【剧透预警】关于崩铁3.5剧情的个人感想(刻律德菈分析)

如题,这帖子本身也是为了给自己在剧情讨论楼写的内容做一些补充和扩写。

纵观整个崩铁3.5剧情,编剧都在围绕“逐火之旅”、“洞穴囚徒”、“律法和公理”等重点进行探讨,并且以来古士、黄金裔和主角等视角提出了不同的观点,这些观点的互相碰撞也是很耐人寻味的。

从“洞穴囚徒”这点来说,来古士早年被受困于现有认知的边界,后来受困于翁法罗斯,再到剧情中期被受困于创世涡心,身为第一位天才的他,可以说一直都是那个被捆住双眼(无法突破现有认知的边界,无法看清自己早已丧失人性的事实,无法看清自己的所作所为给翁法罗斯带来了多么巨大的灾难),且背受熊熊烈火炙烤的“洞穴囚徒”(这里的火焰可以指太阳,他在眺望宇宙边界时背后一定也在承受着太阳的炙烤,也可以指各位黄金裔拼死反抗的怒火),如同黄金裔在面对黑潮的铁蹄时依旧不愿低下眺望洞口的头颅一样,他历经时间的磨损和九个分身在无数个轮回结尾经历的无数次死亡(甚至他已经习惯于等待,认为自己的等待与胜利同价)后,依旧没有放弃自己想要毁灭博识尊,这个由自己亲手创造的终极答案的想法,他自认为自己有这个责任打破这个早已成为禁锢宇宙万物进化的枷锁,自己应当成为第一个为受困于洞穴之人(这里的洞穴指现有宇宙)带来“不确定”性火种的人,所以对来古士来说,这也是一场属于他的逐火之旅。

对于翁法罗斯人来说,禁锢他们的洞穴就是翁法罗斯本身,天外之物不可被提及,如同崩铁世界观内现有的认知边界也被“博识尊”束缚一样,在翁法罗斯提及天外会被处刑,对宇宙的一切认知边界只能由博识尊定义,谁有不同意见和想法就会被压下去,不也是一种处刑?逐火是不断失却的旅途,来古士自认自己将成为给洞穴带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也在一次次理性思考中一步步丧失了自己的人性,到最后为了追寻“负世”的火种,完成计划所需的最后一次再创世,彻底撕破了自己最后的伪装(很巧合的说,来古士苦苦追寻“负世”火种不也是字面意义上的逐火之旅吗)

在这次剧情里,黄金裔们的理念就是保护名为“开拓”的火种,如同火炬接力一般,将这颗由天外之人带入洞内的火光传递 下去,直到这片星星之火彻底点亮翁法罗斯的明天,为了等待开拓者的归来,他们可以承受黑潮铁蹄的践踏,却从未低下眺望洞口的头颅,黄金裔的逐火之旅”在这个版本,既是对名为“开拓”的火种的追逐和渴望,也是一首属于他们和翁法罗斯全体人民反抗既定命运的赞歌。

在讲刻律德菈之前,可以先回顾一下上面对来古士的描述,来古士所行的毁灭之路,既是代表了对宇宙旧秩序的彻底毁灭,也是宇宙新秩序的开始。大家有没有意识到编剧也是在刻意将来古士和刻律德菈的故事放在同个版本进行对比呢?在旧秩序摇摇欲坠之时,刻律德菈站了出来,如同在宇宙现有认知界限被博识尊牢牢卡住之时,来古士站了出来(这里开玩笑地说,翁法罗斯和银河的命运即将走向终点时,列车组和黑天鹅也站了出来)。虽然从如我所书的描述来看,刻律德菈的征战过程中并没有同来古士那样草菅人命,但也做出过“挟持缇宝作为人质”之类的恶行(缇宝也很反对这点,一方面其他缇宝曾经遭受过类似苦难,另一方面对神谕的诠释变成了王的诠释,只让民众听到自己想要他们听到的结果,参考一下支线任务里雅努萨波利斯的祭司们对两代圣女的种种暴行,难道换一个施暴者就能改变事实吗?)

在3.5剧情的开头,一开始当我听到她阐述征服群星的梦想时,我其实已经猜到就是来古士故意放出来的信息,尤其在听到“驾驭名为铁墓的猛兽”以后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虽说刻律德菈只是想静观其变,看看开拓者和来古士谁先露出马脚,但大家是否注意到为什么刻律德菈的“征服群星”梦想能和来古士如此一拍即合?众所周知征服本身就代表着杀戮、鲜血和灾难,对于参战士兵和无辜平民百姓来说都是如此,即便刻律德菈没有做出来古士那样的草菅人命的行为,翁法罗斯究竟有无权利夺取其他星球居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仅凭刻律德菈一人的意志就能决定翁法罗斯麾下军队内无数人的命运(尤其在支线任务里可以看出,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也只是想活下来),跟来古士仅凭借自己的复仇理念玩弄生死有什么区别呢?显然编剧也在一次次通过来古士视角的描述,不断地让玩家去产生和放大这个质疑,到最后刻律德菈以500名黄金裔的生命夺取律法权能时再由海瑟音对她的质问达到最高潮(何为律法,在这里,律法仅仅代表至高权威的个人意志,来古士也是翁法罗斯世界的至高权威,我即是律法,对来古士和刻律德菈来说都是这样。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即便看到她带领部下手刃了凯妮思和众多元老,我也没有从他们得到应有的结局中感到丝毫痛快,相反我从会议上的“一言堂”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表面上将来会成为”律法“的半神之人,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践踏律法,只靠自己的一张嘴和手下的刀刃决定他人生死,难道对于坏人的惩罚就只能靠尖刀吗?靠着至高统治者手下的刀刃和一张嘴就能裁决一切生死的翁法罗斯,真的值得被列车组和天才俱乐部拯救吗?真的是无数黄金裔的牺牲想要换来的明天吗?)

(而且不得不说来古士这招的确狠毒,既然自己消灭不了黄金裔,并且知晓星核精这边不会对黄金裔动手,那就蛊惑黄金裔的领袖走上毁灭的道路,试想一下即便没有铁墓的存在,通过为其他星球带来同等的杀戮、鲜血和灾难来实现自己的宏图伟业,刻律德菈的做法是否和来古士完全无异?在此情况下,其他星球究竟会将矛头指向翁法罗斯还是来古士?我想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不论靠着刻律德菈驾驭铁墓毁灭宇宙,还是由全银河系的复仇大军毁灭翁法罗斯,都不会波及来古士本身,他大不了带着权杖拍拍屁股走人,自有全银河系的复仇大军帮他收拾烂摊子)

从以上几点可以看出,不论刻律德菈还是来古士,都在自己的宏图伟业中忽视了人的要素,黄金裔和翁法罗斯人民不应成为来古士个人私欲的牺牲品,难不成把来古士换成刻律德菈就是应该的吗?昔涟对于来古士的质疑同样可以被放在对刻律德菈身上,而这也是她为刻律德菈展示开拓者的过去的原因:她想要向刻律德菈证明,除了翁法罗斯以外,其他星球上一样有无数人在努力为美好的未来奋斗,乃至普普通通地活着,翁法罗斯必将迎来崭新的明天,必将打开家门迎接这个宇宙,但这一切都不能只靠由刀刃换来(难不成你打开家门以后的第一步就是给隔壁邻居一巴掌吗?),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去定夺他们的生死存亡(最后一幕的匹诺康尼,星期日当时不也是把所有人禁锢在自己的理想幻境中吗?如同众多追随着刻律德菈的黄金裔只是被刻律德菈征服群星的幻想束缚一样,无法追寻自己想要的一切),征服群星的梦想可以通过贸易往来等和平手段,而不是通过掠夺和占领他人家园等基于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的野蛮手段来执行(不然这种行为和市场开拓部有何区别呢?)

很显然,昔涟用真诚的手段打动了刻律德菈,从后面她逐步停止进军的脚步就能看出刻律德菈的改变(她明白自己麾下的海瑟音和其他众多黄金裔并非为了所谓的宏图大业而来,海瑟音只想要一个永不散场的宴席,其他黄金裔何尝不是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园呢?自己凭什么要求他们为了自己去死呢?),但却有意无意间忽略了他们的想法),表面上看,五百名牺牲的黄金裔只是她作为夺取律法的权能的棋子,但她又何尝不把自己作为棋子呢?假设她统治下的翁法罗斯,成为了一个只靠自身作为至高权威的意志诠释律法的存在,那么一个全新的没有至高权威,还律法于广大人民的翁法罗斯,就由她一个曾长期忽视人的要素的暴君,一个至高权威的陨落开始,由一位极度追求自由的人(海瑟音,她多次帮助自己的领主完成使命,但她自始至终想为自己和其他黄金裔谋求的,只是一片温暖的家园,一个永不散场的宴席,这个宴席本应也有刻律德菈的位置,前提在于后者能够放下过去的一切)将自己刺杀为止,刻律德菈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不在乎自己死后有多少人会唾弃和诅咒她,只需要让翁法罗斯人民不再相信至高权威,学会冲破自己一直以来禁锢他们的枷锁开始,一步步打碎禁锢翁法罗斯连接天外世界的枷锁为止。

刻律德菈是以拿破仑为原型的人物,在她死后,有人为暴君的陨落欢呼喝彩,有人为宣泄心头的愤怒推翻她的纪念碑,有人或是为了忠诚或是为了自身对刻律德菈的认可,死死护着雕像,不论如何,她都将自己的痕迹留在了翁法罗斯的每个角落,不论黑白灰,她最后的死,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为自己过去犯下的种种错误所应承受的代价(包括不限于献祭500名黄金裔,即便你是为了让黑塔和螺丝咕姆夺取权限,也不能改变自己杀人的事实,编剧也借由海瑟音和来古士对这种行为进行了批判),某种程度上也是律法的一种体现(杀人偿命),编剧从未认同刻律德菈过去的梦想和种种错误,但也肯定了刻律德菈自身的改变和为翁法罗斯带来的改变,这才是刻律德菈与来古士的最大区别

(为洞穴带来希望与律法火种之人,最后却被洞穴之人杀死,代表刻律德菈的一生;为洞穴带来开拓火种之人,成为了翁法罗斯黎明的开端;为洞穴带来毁灭火种之人,终将为自己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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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者“囚徒笑问傀儡,谁比谁荒唐”
来古士他觉得自己是囚徒,但是在我看来他不过是赞达尔的傀儡罢了。当赞达尔把自己一分为九后,来古士所代表的不过是名为赞达尔的怨魂在哀嚎罢了,可以说他不过是赞达尔的一具僵尸。
他嘲笑翁法洛斯的众人是被困在洞穴的囚徒,认为宇宙中的众人被困在名为星神和命途的洞穴中。那他自己呢,他不过是九分之一个赞达尔罢了,他是否又存在真正的自我意志呢,又或者说他说铁墓是他对博识尊复仇的工具,那他自己何常不是赞达尔复仇的工具呢,那就更好笑了,一个工具嘲笑囚徒没有自由意志。
而且他的倒果为因,他先在权杖里面输入了生命的第一因为毁灭,又开始论证生命的第一因为毁灭。凡是翁法洛斯不选择毁灭,那他就亲自下场干涉。是不是很眼熟。
关于刻律德菈,我觉得她的塑造只塑造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塑造。因为翁法洛斯在哪个时间段必须要一个杀伐果断的君王,所以她成为那个时势中的君主。如果凯撒真是不折不扣地暴君,那么缇宝和阿雅也不可能在她的麾下。那五百名黄金裔的性命,她完全可以选择直接征集城中有黄金血脉的百姓(虽然这样就更暴君了),但是她选择的是把最忠诚于自己的亲信拿去献祭,因为在她看来这些亲信本就把命交到她的手上(虽然也很暴君了),后面踏破律法,罪己,总之她已经完成时代交给她的使命了。
其实我现在比较想看的是如果翁法洛斯压力没有那么大的时候,凯撒的征服又是什么样子,而且在任务栏里面也提到凯撒不恋征服。在如我所书里面提到她追求的是棋子向前的快意 :genshin_others_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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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内容估计要到3.6就会讲了,刻律德菈和海瑟音的如我所书都各剩下一段,很明显后面要补的,亲信这个也是海瑟音质问刻律德菈的内容之一(大家都为了你的理想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他们对你的忠诚就代表着他们必须去死,那我作为帮你铲除了无数异己的人是不是也该落入这种下场)过完斯缇科西亚的支线会对这点更有感受,即便海瑟音得到了她想要的补偿,其他追随刻律德菈的黄金裔呢

其实已经过了支线了 :genshin_others_017:
最主要的是凯撒如果真讲出来,说我要征召500黄金裔献身去完成律法试炼,她的死忠未必会拒绝。毕竟是大义的旗帜嘛,诶,怎么感觉也有点防来古士的感觉。
但是凯撒没有,她让她的死忠死于法吉娜讨伐战,在她看来这是给予他们光荣的死法,在神谕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的死法已经锚定了,既然如此不如让这些人死于一次伟大的征服。
总之凯撒的心里描写太少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想,对天外究竟是想征服还是想自立,对那五百黄金裔的死又是什么态度,海瑟音的想法我倒是很明白,刻律德菈的想法,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genshin_others_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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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刻律来说,这就是个无解的死局
即便她不来做,那这个律法火种总要有人来继承的,那个继承者也不得不做
那么既然如此,就不如都让她一个人来做
刻律也可以在奥赫玛拉一个500人的黄金裔填线敢死队,但她没有这么做。可能刻律觉得这样做是虚伪的吧。不论出于何种缘由,自己身为君王,害得500勇士的死亡,从律法的角度看来,这实在是“不公”的。所以作为律法的半神,她判处自己死刑,由海瑟音来执行,同时换得奥赫玛的自由化,以及永不出现下一个僭主
至于刻律对天外的态度,我觉得是这样的。对于刻律来说,征服与自立从来都是同一件事物的两个方面。翁法罗斯险象环生,前有泰坦试炼,后有黑潮入侵,外有敌邦来犯,内有城内叛乱。刻律德菈作为奥赫玛的凯撒,想要带领奥赫玛生存下去,就不得不“以斗争求生存”。刻律可能以为,在宇宙中也是这样群敌环伺,翁法罗斯一旦升格为正常文明就一定是孤立无援的,根本不存在可以友好沟通的对象。而昔涟这次算是给了刻律一个“开眼看世界”的机会,让刻律知道宇宙中的生存方式是各种各样的,而不是一定要yzmttk(本质上还是灰子带来的,没有灰子的话昔涟也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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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样想的,她在连年的征战中默认了这种弱肉强食的规则,所以才需要昔涟来指点迷津,宇宙间并不都是恶人,开拓者也是功不可没的

身为律法的半神,却要带头破坏律法,关键是她还不得不这么做
之所以刻律没有像我说的那样名正言顺地拉一个填线敢死队,而是如往常一样发起进攻,我觉得可能也是这方面的原因。与其让将士们喊着“为了凯撒”去白白送死,不如把这个残酷的真相如实告诉他们。这样的行为是破坏律法的行为,当受惩罚,不值得效仿。
冬霖爵在死前怨恨凯撒,可能也是遂了凯撒的意了 :bbb_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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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刻律德菈與來古士最大的不同是,為達成理想,是否願意自我犧牲,也就是功成不必在我。

刻律德菈甘願為破除舊律、修改新律,奉獻自己的名聲乃至性命,就使得她與普通的暴君形象截然不同,而達成目標後,贈與海瑟音一片天外之海,並將刺殺暴君的名聲給她,可見她不是冷血之人。

在她的願景下,是為後人、凡人留下一席之地,要說她漠視人命,將之當作棋子,不如說那五百名黃金裔群臣諸將,乃至敵國妨礙逐火之敵,本就該有為此亂世交出性命的覺悟,要知道,命運爵、金織爵與劍旗爵都不在那五百名之中,在刻律德菈的謀劃中有更重要的事讓她們做。

然後她的理想與謀劃,是三千萬世以來貫徹始終的,我不覺得來古士與昔漣在此次輪迴有多大影響,說是要征服群星,然而刻律德菈並無實際作為,更多是以此態度獲取各方說法訊息,暗中置於天秤之上權衡,正如何樹庭王座上與開拓者的問詢。

但我觉得即便他们做好了觉悟,也不能掩盖刻律德菈的确在故意驱使他们去死的事实,从海瑟音和来古士的话语中也能看出编剧本身也没有否认这件事是不对的,黄金裔想要的家园,是所有人都能其乐融融,永不落幕的,不是谁注定应该成为新时代的牺牲品,如果只看个人能力未来是否有用来决定他该不该去死,又和来古士为了完成实验剔除各种不利因子有何区别呢?(只不过你是为了所谓的逐火之旅,立场不同)按照这个逻辑,是不是除了十二名黄金裔以外的人都应该被抛弃呢?这一点也是刻律德菈选择让自己成为牺牲的半神的原因之一,她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能原谅,所以判处自己死刑,以及用死刑打碎人们对至高权威的崇尚(当然也有你说的,把铲除暴君的名号作为礼物一并送给了海瑟音)

區別在於個人自由意志的選擇與否吧

五百名犧牲的黃金裔並非凡人,是凱薩的將領忠臣,既然選擇領受凱薩的恩賜封爵,就該明白爵位隱含著註定的犧牲與為了凱薩理念的奉獻,也就是我指出的覺悟。
相對於來古士,在他眼裡都是電訊號,都不是"人"了,遑論自由意志。

怎么说呢,我不太认同你对刻律德菈的看法。在我看来刻皇的死亡可不是为了给人民自由,而是她在综合所有信息之后做的一个最理性的决断。

何况以刻律德菈的眼光怎会如此愚蠢,将自由完全交给人民完全是一场灾难。

而且你对于征服的看法也太情绪化了吧,征服只是历史之中一种很正常的行为,过去已经存在,现在正在发生,未来必将到来。
没有必要对于征服这个行为进行所谓道德批判,征服当然带来了杀戮,暴力,屠杀,血腥,但也以激烈的方式打破了旧秩序,带来了交流,融合,进步,这只是历史中的一个正常行为罢了,至于什么没有人希望征服感觉也有点一厢情愿。
历史之中绝大部分的征服可不是征服者一个人一厢情愿就可以进行的,只有很多人从这种征服之中受益征服才能进行的下去,不然纵然是领袖也推动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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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有没有想过,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来古士的行为也是完全容许的,既然自由和律法不应该属于翁法罗斯全体人民(剧情里面除了杀元老以外,面对反对者,即便对方确实有资敌行为,在不经过公开审判的情况下直接由亲信私刑,你觉得这样就是对的吗?你可以说那种决定权在所有人手里的律法太过原始,但有没有可能刻律德菈想要打破的也是一个人的嘴说了算的律法),那么交给来古士一人管理不是更好吗?掌握在凯撒手里和掌握在来古士手里,不都是只掌握在至高权威手里。征服的确带来了文明的进化,那么来古士为了“全人类能突破认识边界”的进化去草菅人命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吗?或者换一个说法,市场开拓部为了贸易,占领波提欧的老家,美其名曰只是过来帮你们完成文明的进化,接入公司的网络,难不成波提欧的反抗行为才是可耻的吗?(本身黄金裔的反抗也是为了让自己的生命不会为了所谓达到全人类的进化为由被肆意践踏)

举个例子来说,就拿刻律德菈的原型,拿破仑来说,没人会否认拿破仑的种种贡献,但同样也不会有人觉得拿破仑攻打他国的行为本身是正确的,同理编剧也没有认同刻律德菈的征服本身就是正确的,以及最后我想说的,如果你觉得过去的征服仅仅通过所谓的“文明的碰撞和进化”为由就能撇清背后的杀戮、血腥的话,人类历史上从单纯的野蛮征服到如今的全球化自由沟通,不也是代表着律法和文明的进化吗?

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征服”
在翁法罗斯,以斗争求生存是一种人在逆境下不得已的生存方式。黑潮大军时刻威胁着奥赫玛的生存,所以要征服;泰坦们手握火种挡在逐火之旅面前,所以要征服;元老院的虫豸们时刻都掣肘着凯撒的决策,所以要征服。在这种群敌环伺的情况下,不“征服”就无法生存。要么死,要么武装起来。
来古士也正是看中这点,利用了自己与刻律关于“天外世界”的信息差,试图让刻律以为天外也是跟翁法罗斯一样的水深火热,若非铁墓的巨兽碾过一切,其他的文明就会把翁法罗斯蚕食殆尽。殊不知在开拓轨道的连接下,文明与文明之间以和平方式的互通有无完全是可能的。一个雅利洛-VI的小孩子借由开拓的轨道,可以来到仙舟罗浮观看当地特色演武仪典;一个仙舟太卜司的普通职员,也能借着休假功夫享受匹诺康尼的纸醉金迷。公司给贝洛伯格带来了繁荣,而匹诺康尼的神主日也想到外面看看。昔涟给刻律展示的正是后一种的可能性,铁与血可以打破旧世界,但要维持这个新世界,还要依靠橄榄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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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么进步的地球征服消失了?

刻律德菈给我的感觉是纯粹的利益计算器,或者说是塔兰顿的天秤的化身。
她的每一次决策仿佛都在将代价和利益放在天秤的两端,只要利益大于代价就毫不犹豫地执行:为了归还塔兰顿的火种就要征讨法吉娜;为了通过律法的试炼就要献上500名黄金裔;为了修改帝皇权杖的权限就要献上一位半神的生命。而这三条线其实是环环相扣的:征讨法吉娜会付出巨大的牺牲,那不如就让牺牲品成为自己加冕的垫脚石;让500名黄金裔枉死就会为自己带来恶名,那不如就让自己以死赎罪,顺便作为代价修改帝皇权杖的权限。
整个3.5体验下来,我甚至觉得刻律德菈唯一的私情只留给了海瑟音。

现在世界上的“征服”没有消失,其背后原因是多样的,矛盾是复杂多变的。
但是,刻律德菈心中的征服,绝不可能是血腥的屠杀,而应该是铁与血带来的解放
你如果没看到这一点,那你就无法把刻律德菈跟来古士区分开来

我说了你对于征服的感想有点情绪化了,我前面说的否认了征服带来的坏处吗?我说征服全是好吗?我说征服是一个历史上很常见的行为,既有你说那些坏处又有好处。
我不同意的就是你这个想法,征服就是一个历史上很常见的行为,既有坏处又有好处的行为,而不是什么天然就该判定为坏,接受道德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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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自由非彼自由。
刻律德菈为翁法罗斯人赢得的自由,是不再受压迫进而得以自由发展的自由。在刻律德菈来之前,这是一个见到贵族就要低声下气喊老爷的世界(如我所书:往戴冠者头上扔石子当处以枭首之刑);在刻律德菈走后,凯撒给人们留下的是一个“不准把头低过凯撒的王冠以下”的世界。
要看到刻律德菈是奥赫玛第一个僭主,但更要看到刻律德菈是奥赫玛最后一个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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